賴子在屋子叫了一晚上的冤枉,說自己沒做錯。
村長等人也聽他喊了一晚上。
但是不管賴子怎么喊,這一次,都要把賴子帶到派出所去。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這雨就停了。
初升的太陽,從山的那頭帶著水霧緩緩升起來,整個村子,像被云霧籠罩。
盼盼記掛了這事情,一夜睡的淺,外面有聲音后,她就爬起來了。
四哥看她起來,連忙讓她繼續(xù)睡覺。
“還早呢,再睡會,早晨冷的很。”
盼盼卻搖搖頭,“哥哥,我不睡了。”
陽陽倒是睡了一晚上,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當(dāng)起來吃早飯的時候,看到一個個神情嚴(yán)肅,才感覺到奇怪。
他問道:“怎么了?今天你們怎么感覺怪怪的?”
盼盼不想忍住,告訴了哥哥,“有人在我們魚塘里放藥,想毒死我們家的魚。”
“啊?”陽陽聲音立馬拔高,不可置信的看著盼盼。
他又連忙的問道:“怎么回事?誰放藥?那魚怎么辦,是不是要死了?”
陽陽語氣急得很,像熱鍋上的螞蟻。
劉月剛?cè)ルu圈收拾回來,聽到他咋咋呼呼的,立馬喝道:“別整天咋咋呼呼的,這事情你們小孩子別攙和,好好吃飯,好好在家就成。”
她說完,進(jìn)屋收拾了一下,就和陳老爺子出門了。
盼盼的三哥哥見狀,連忙推著自行車跟上。
雖然他不如同天出生的二哥沉穩(wěn)聰明,但也是個小大人了。
陳樟也隨即跟著媽媽,問了句,“媽,這事要去告訴爸他們嗎?”
劉月應(yīng)道:“我到時候讓你三哥過去就行了,你在家看著弟弟妹妹,照顧好奶奶。”
意思有老三去叫就行了,不用陳樟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