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些怪,奇怪的感覺。”
他說,“我說不上來,就是有這種感覺。”
在掛斷盼盼電話后,冬年頓時舒服多了。
只是,在他要睡覺的時候,頭卻開始炸裂的疼,就像是有一把鈍刀片在他的腦袋里頭狠狠的刮著。
他連忙從抽屜拿了藥,混著冷水直接服入。
因為疼痛,讓他渾身如同針扎一般,全身虛脫。
最后,冬年也不知道是身體疼過頭而引起的難受,還是藥起了作用,讓他昏昏沉沉,最后,睡了過去。
而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抱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看著大概四五歲的樣子,長相白嫩肉嘟嘟的,眉毛彎彎,小鼻子小嘴的,特別特別的可愛。
小女孩閉著眼,在休息。
似乎做到了什么美夢,她嘴巴微微張合,嘴里喃喃的喊著一句,“爸爸。。。。。。”
他下意識的應了句,“嗯,我在!”
可緊接著,畫面一轉,懷抱里玉雪可愛的小娃娃,卻渾身是血,她的雙手雙腳,都有著被刀片割開的傷口,傷口的肉翻開,十分可怖。
而她,早已經沒了聲息,沒了往日的可愛活潑。
看到的那一瞬間,冬年感覺腦袋瞬間炸開,呼吸也在瞬間疼了起來,達到四肢百骸!
他大喊大叫,可并沒有把懷中沒有生息的孩子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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