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是不是干媽的兒子,那就只有做dna鑒定的,反正,他這身體本身就是被人拐賣,甚至是多次拐。
怪不得沒有人找尋他,那些人估計是不敢找了吧?
冬年同意和干媽做dna鑒定的事情,盼盼回去就和爸媽說了。
陳忠立馬表示,自己可以贊助他們。
當然,他們還要找到張麗春說這事。
陳忠本想說,這事情他來去跟張麗春說,不讓冬年出頭。
可冬年卻說道:“我來說吧!”
陳忠聽他這么說,也沒反駁,點點頭,應道:“行,你跟她說吧!”
冬年不單止表示要自己跟干媽說,還要自己出錢和干媽去做鑒定,不花陳忠的錢。
雖然陳忠一再表示,這錢他可以支持,但是冬年拒絕了。
本來冬年拒絕也沒什么,反正也不是他第一次拒絕陳忠關于這種事情。
可不知道為什么,陳忠總感覺現在的冬年變得不一樣了。
他說話的語氣,他行舉止,其實變化不大,但是可能因為認識的久了,所以即便冬年身上發生細微的變化,陳忠也能感受到。
“你冬年哥今天怎么了?”隨后,陳忠詢問自家女兒。
盼盼卻搖頭,“不知道啊,沒怎么呀!”
陳忠卻不信,說道:“我看你冬年哥哥好像今天不大一樣。”
爸爸都能感覺到冬年哥哥的變化,盼盼自然也能感覺得到。
只是,對方不說,他們也無從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