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馨覺得無比屈辱!
客房里。
顧銘洲閉上眼睛,腦子有些亂。
方梨今晚又和傅司璟見面了,甚至還去了傅家。
他們做什么了?
那晚,顧銘洲親眼看到,方梨為了救被汽車拖行的他,在車內(nèi)向傅司璟求情。
那個傻女人,該不會是為了他,答應了傅司璟什么過分的要求吧?
傅司璟這惡魔,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
顧銘洲越想越不安,甚至腦補了一出,傅司璟逼迫方梨的戲碼。
他打開房門,來到小閣樓。
這里是顧昭廷和方梨在老宅的住所。
閣樓的燈是熄滅的,似乎沒有人。
顧銘洲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轉(zhuǎn)身,和身后顧昭廷的視線對上。
“小叔,阿梨呢?還沒回來?”
顧昭廷冷笑。
他掄起拳頭,狠狠地砸在顧銘洲的臉上,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顧銘洲不僅僅覬覦他的女人,甚至三更半夜,跑到他的房間,來問方梨的行蹤。
顧昭廷怎么忍得了。
顧銘洲昨天臉上的傷才剛消腫,挨的這一拳,瞬間又讓他的唇角青了一塊兒。
可顧銘洲還沒死心。
“阿梨還沒回,是不是?小叔,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顧昭廷并不打算把方梨的去樂團的事兒,告訴顧銘洲。
他瞇起眼睛,伸手入懷,摸出來一根煙,咬在唇邊點上。
夜風一吹,猩紅的火光忽明忽滅,襯的顧昭廷整張臉帶著幾分薄情。
“顧銘洲,你知道我在警校,是怎么對付不聽話的歹徒的么?”
他的眼眸,像是無底的深淵,“曾有一名歹徒,試圖逃走,我親手把他抓回來,折斷了他一雙腿,從那以后,他就廢了,再也站不起來,你也想試試么?”
顧銘洲聽出了顧昭廷語之中的威脅。
小叔無非是在警告他,如果再肖想方梨,他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可顧銘洲擔心方梨真的出什么意外。
“小叔,方雨馨說,剛剛在傅家,看到了阿梨從傅司璟的房間里走出來。
小叔你應該清楚,傅司璟這人不著調(diào),這三更半夜的,你說他會不會對阿梨……”
顧銘洲話還沒有說完,顧昭廷就轉(zhuǎn)身走了。
顧昭廷坐進車里,一溜煙兒的,把汽車開出去。
上車后,顧昭廷就給方梨打電話。
可是方梨的手機關機了,并沒有人接。
顧昭廷眉頭越擰越深,于是加快車速。
顧昭廷對傅司璟唯一的了解,是通過桑晚秋。
他只知道,傅司璟和桑晚秋之間有婚約。
而桑晚秋想和傅司璟解除婚約的理由是,傅司璟是個混世魔王,不太靠譜。
顧昭廷不清楚,為什么方梨大半夜,會和傅司璟在一起,而且電話還打不通。
他很擔心她,更怕她會在傅司璟的手上吃虧。
二十分鐘后,汽車抵達樂團外面。
門是關著的,進出必須要出示證件,顧昭廷被攔了下來。
他進不去,只好繼續(xù)給方梨打電話。
這次倒是打通了。
方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惺忪,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又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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