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朋友圈的時間也就是前兩天的事。
“不是吧?還有這種瞎男?”寧妄也湊過來看。
雖然溫酒的性子和長相不是他的菜,但他也不會昧著良心說溫酒不好。
只是,當看到溫酒朋友圈里的內容時也罕見的沉默了一下。
“還真有那么瞎的啊。”
“所以。。。。。。”齊秦皺著眉:“溫酒來港城是來療愈情傷的?”
寧妄附和:“應該是。”
“硯哥!”上一刻情緒還莫名壓抑的人又興奮起來,他盯著江硯辭:
“趁虛而入啊硯哥!”
江硯辭:“。。。。。。”
他不由的懷疑自己:“我表現的很明顯?”
“不明顯。”寧妄拍拍他的肩,“只不過從昨天見到溫酒的第一眼你就沒舍得移開眼。”
“而且!”齊秦笑瞇著眼補充:“昨天在機場你說她用不上我們幫忙,卻還是聯系了機場的負責人給她方便。”
江硯辭說那話的時候,分明剛給人發完消息。
齊秦眼睛尖,一眼就瞟到了他發出去的消息。
如果說,昨天江硯辭那番舉動還能認為他一時善心大發,那今天他的舉動才真的出乎兩人的預料。
因為,像今日所見的溫酒這種來者不拒,玩的很花的性格江硯辭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但溫酒一出現,哪怕她身邊排著隊的男人數都數不清楚,江硯辭的視線還是落在了她身上,久久移不開。
所以齊秦才會提出向溫酒‘借’位置,才會起哄讓她和江硯辭玩骰子。
江硯辭沒有拒絕的那一刻,就代表他的猜測沒錯。
至少對江硯辭來說,溫酒的存在很特殊。
看著眼前擠眉弄眼的兩人,江硯辭無奈的搖搖頭,沒有否認。
江硯辭沒有談過戀愛,卻也知道自己對溫酒的感覺絕對不會是想要成為普通朋友那么簡單。
心跳失控的無措,溫度攀升的灼熱,都在提醒他這些是他過去從未有過的體驗。
溫酒。。。。。。他在心底呢喃著這個名字,半晌在齊秦和寧妄揶揄的視線中紅了耳根。
“別去打擾她。”他的聲音有些啞,卻不難聽出其中的好心情。
齊秦和寧妄對視一眼,點點頭算是應下。
寧妄是知道感情這種事要順其自然,外人插手得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
而齊秦是覺得,只要不提江硯辭,那他約溫酒出來玩也不算違背江硯辭的提議。
*
另一邊,溫酒從離開酒吧就發現暗中不少視線盯著自己的動向,奇怪的是還沒等她做什么,那些視線便消失得一干二凈。
又在周圍繞了幾圈,確定暗中跟著自己的那些眼睛真的徹底消失后,溫酒才打車回了酒店。
簡單的洗漱過后,溫酒拿著手機走到酒店的陽臺。
潮濕的海風迎面吹來,她身上的真絲睡衣曳動,纏在勻稱瑩白的長腿上。
溫酒躺在搖椅,點開綠泡泡開始回消息。
收到消息的顧曉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酒酒,你忙完了?
溫酒: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