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酒還在盯著那邊爬滿藤蔓的粉色龍沙寶石看,便道:“你喜歡薔薇?”
溫酒點點頭:“好看的我都喜歡。”不吝嗇于某個品種。
“我只喜歡玫瑰。”穆菱強調:“尤其是紅玫瑰。”
“而且,我覺得你就像紅玫瑰。”她停下秋千,側頭認真的看著溫酒:
“尤其是酒紅色的玫瑰。那種絲綢般高貴的質感,以及骨子里帶著的優雅,都很像。”
“所以。。。。。。”穆菱總結:“看在我這么夸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硯哥是什么關系?”
溫酒剛搖起來的秋千一停,又若無其事的繼續。
“為什么這么問?”
穆菱探究的觀察著溫酒的反應:“因為,你是硯哥身邊出現的第一個被他優待的異性。”
“第一個?”溫酒挑眉,江硯辭那張臉,溫酒以為他的桃花不會少。
穆菱問:“很驚訝是吧?”
“我也很驚訝。”穆菱說這話的時候視線緊緊黏在溫酒身上,“酒酒,你到底是怎么樣拿下硯哥的?”
她這樣問顯然是認定溫酒和江硯辭關系不一般了。
畢竟在穆菱的認知中,江硯辭性子冷、慢熱也就算了,還不近人情。
他們這些人都是靠著家中長輩的面子,才能在江硯辭面前露臉。
后來也是靠著付出一切的討好,才勉強成為了江硯辭身邊的朋友。
而溫酒,根據她從齊秦那里打聽到的消息,她和江硯辭才見過一次面,而今天是第二次。
只是第二次見面,他便參加了他本不打算參加的聚會。
甚至,還給溫酒當起了司機。
別說穆菱自己,就是齊秦他們恐怕也沒坐過江硯辭開的車。
哪怕溫酒很美,但只是美貌還不夠讓江硯辭如此。
要知道,江硯辭身邊不是沒有比溫酒長得更驚艷的人。
“拿下他?”溫酒不解的側頭看向不遠處的江硯辭,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帥的天妒人怨。
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他便也側眸朝她看了過來。
目光交錯,溫酒毫不避諱,反而對他挑眉壞壞的笑了笑,話卻是對穆菱說的:
“我為什么要拿下他?就不能是他想拿下我嗎?”
結合齊秦他們的反應,溫酒不至于遲鈍到看不出江硯辭對自己有想法。
穆菱:“。。。。。。”好大的口氣。
“你認真的?”
她語氣太過認真,溫酒‘噗嗤’笑了起來,“逗你玩的。”
“我目前沒打算和你們硯哥有什么關系,不用多想。”
“。。。。。。”
見溫酒眸光冷靜得過分穆菱,當即有些著急。
“你可以有的。我問你只是單純好奇,并沒有其他意思。我有喜歡的人,就是齊溯!齊溯,你知道嗎?就是剛剛打斷我們說話的那個。”
生怕溫酒誤會自己問這些是對江硯辭有意思從而壞了江硯辭的好事,連忙將自己有喜歡的人這件事和盤托出。
溫酒安撫道:“我知道的,不用緊張。”
江硯辭到底是做了什么,能將人嚇成這樣。
根據她所認識的江硯辭,溫酒還真猜不到。
見溫酒是真的相信了自己說的話,穆菱才放下心來。
她想到溫酒的梨渦,又興奮起來,問:“之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告訴我,你有沒有兄弟啊?”
溫酒搖搖頭,“我只有幾個堂哥。”
“那他們有梨渦嗎?”穆菱追問,如果溫酒的堂哥有梨渦的話,那她就考慮考慮不喜歡齊溯了。
誰讓他老是冷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