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驍跟在他身后:“是。”
“對了,抽個時間讓趙家老頭子來見我。他管不住的人,我?guī)退堋!?
“明白。”
靜謐的夜里暗流涌動,溫酒在這一夜卻睡得極為安穩(wěn)。
第二天,半夢半醒的溫酒在被窩里蛄蛹了許久卻依舊睜不開眼,干脆就抱著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直到手機(jī)震動,溫酒才不得不逼著自己清醒。
摸索許久,拿到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里的手機(jī)后,溫酒才瞇著眼接通了電話。
“喂?”困倦無力的聲音。
溫行聿有些驚訝:“還在睡?”
國內(nèi)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正午了。
溫酒打了個哈欠:“嗯,昨晚睡得太美,不想起床。”
“懶豬。”笑罵了溫酒一句,溫行聿才繼續(xù)說:
“我在港城的人注意到這些日子有人跟蹤你,得到這個消息我就讓人查這些人的身份。”
“嗯。”溫酒應(yīng)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她還安全就代表這件事溫行聿已經(jīng)解決好了。
但是下一刻,溫行聿卻道:“前兩天,那些跟著你的人全都失蹤了。就在剛才,我的人才得到消息他們被人送到了局子里。”
“嗯?”溫酒一下睜開眼睛,“不是你的人做的?”
溫行聿聲音里透著幾分嚴(yán)肅:“不是。”
溫酒皺了皺眉,這件事不是溫行聿手底下的人做的還會是誰?
她思索著,腦海中卻出現(xiàn)幾道熟悉的影子。
難道是他?
等了一會沒等到溫酒開口,溫行聿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當(dāng)即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
“你知道是誰?”
“有猜測。”這件事溫酒沒打算隱瞞溫行聿,回答道:
“江硯辭以及齊秦和我認(rèn)識,前幾天我就是和他們一起吃的飯。只是這件事是不是他們出手的我不確定。”
“他們?yōu)槭裁磶湍悖恳驗槟闶蔷┦袦丶业娜耍俊?
“不清楚。”溫酒想了想,自戀的來了句:“或許,是江硯辭想追我?”
“。。。。。。”
一陣詭異的沉默后,溫行聿認(rèn)真的想了想這件事,也覺得不是不可能。
但是,為什么是江硯辭不是齊秦?
這樣想,溫行聿就問了出來。
這回輪到溫酒沉默了。
片刻后,她才回:“可能因為江硯辭比較帥?”
總不能將這兩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說給溫行聿聽吧,會有炫耀的嫌疑滴~
“。。。。。。”
“江硯辭那人行事詭譎復(fù)雜,還是江家的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一般人根本招惹不起。”溫行聿深深嘆了一口氣:
“酒酒,你確定要和他打交道?還有。。。。。。簡越呢?你真的放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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