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關(guān)心我?”
溫酒不在乎江硯辭怎么知道自己這里出事的,只知道在得到這個消息后他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這份情,她得承。
見她還有心情和自己玩笑,江硯辭就知道溫酒現(xiàn)在是安全的。
剛才接到他的人打來的電話,說有人替溫酒報警時心跳都漏了半拍,然后冷靜下來立刻就朝著酒店趕。
好在溫酒的電話打通了,好在她沒事。
他心中慶幸著,“我可就你這么一個貴客,不關(guān)心你關(guān)心誰。”
“就我一個?”溫酒重復(fù)著,問。
電話那邊的江硯辭沉默片刻,然后堅定的回:“是,就你一個。”
“那以后呢?”她又問。
溫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她是一個從不預(yù)設(shè)以后的人。
但是,這一刻就是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江硯辭停在酒店門口,仰頭看著眼前的大樓,一步一步,無比堅定的往前走的同時給了溫酒答案。
“有你,才有設(shè)想以后的必要。”
“溫酒,我到了。”
“那么。。。。。。”溫酒輕笑著邀請,同時踱步到陽臺俯瞰著海邊喧囂的浪潮,頓了頓輕聲喚著電話那邊的人:
“我等你啊,江硯辭。”
“沈持意,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幫她!”門口,沈熹不耐煩的怒吼著,見沈持意不為所動只好又壓低聲音:
“把事情鬧大對你到底有什么好處?而且你這么幫著一個外人,不怕我告訴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