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這人來這里找江硯辭之前都沒聯系過他嗎?
似乎沒想到溫酒會問這些看起來和她不相干的問題,方梨有一瞬的不解,但還是如實回:
“我去他的公司,陳秘書說他來盛世佳景了,然后我就過來了。”
江硯辭的秘書好像的確姓陳,溫酒在溫行聿給她的資料上看到過。
看著女生因為受傷而狼狽的身形,溫酒告訴她道:“你來晚了,他已經離開了。”
“啊?”方梨錯愕,隨即便是不安,溫軟的聲音都著急起來:“他去哪了?”
“無可奉告。”溫酒不會主動暴露江硯辭的行蹤,能提醒她到如此地步都是看在同為女性的份上,不忍她拖著受傷的身體折騰。
然而溫酒話音落下,眼前的女生眼睛一下就紅了。
這樣就算了,好像是為了不在陌生人面前哭出來,她又仰頭生生將眼淚憋了回去。
“對不起。”方梨哽咽著:“打擾了。”
話落,朝溫酒鞠了一躬就一瘸一拐的準備離開。
溫酒:“。。。。。。”
“等等。”她喊住女生:“要不先進來處理傷口?”
溫酒終于知道為什么一個小小的擦傷會血流不止了,就她這活動量,血小板累死也好不了。
方梨回頭,彌漫著水霧的眼睛巴巴的盯著溫酒:“可以嗎?”
“可以。”溫酒點點頭,側開身體:“進來吧。”
然而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方梨卻沒有動,她咬著唇,半晌才猶豫著道:
“可你幫了我的話,可能會給你惹麻煩。”
“我說我不怕麻煩,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