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嗎?
那必然是不能的。
這個問題,在寧妄問出口的瞬間江硯辭就有了答案。
不過在江硯辭這里溫酒永遠是自由的,她想去哪里想做任何事都可以。
至于溫酒會不會喜歡上別人,江硯辭相信,這個世上不會再有比自己長得更好看更有錢更有權。。。。。。最重要的是更會勾引她的存在了。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一定是自己做的還不夠。
他看向桌上的手機,盯著還沒收到溫酒消息回復的聊天頁面,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忽然就很想見到她。
哪怕聽到她的聲音也可以。
似乎只有這樣,自己強裝鎮定下的慌張才能被徹底湮沒。
片刻后,愛溫酒不愛兄弟的江硯辭果斷掛斷寧妄的電話,并且在下一秒撥通溫酒的電話。
鈴聲響了一遍停下,沒人接聽。
江硯辭也不急,盯著手機慢慢等著,終于,兩分鐘后鈴聲響起,江硯辭看著來電人,眉梢輕挑,矜持的等了兩秒才接通的電話。
“喂?”莫名傲嬌的語氣。
溫酒看了看通話頁面,確定自己沒打錯電話,才狐疑的問江硯辭:
“心情這么好?”
那聲音飄得跟明天就要登基似的。
江硯辭一噎,隨即輕咳一聲:“還行吧。”
“我剛剛洗水果去了,沒拿手機。”溫酒解釋了一句,這才點開江硯辭發來的消息,看著看著溫酒的瞳孔逐漸放大,她震驚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方梨,這才對方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