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見齊溯的次數(shù)不多,但也看得出來比起穆菱的熱情,齊溯像是一個捂不熱的冰塊。
也就穆菱心態(tài)夠好,才能這么多年能始終如一的跟在他身后。
“沒辦法。”穆菱攤了攤手:“或許我就喜歡得不到的。”
“得不到的?”方梨像是想到什么,笑著問:“那你挑的絕對不是地獄難度的那位。”
“嗯?”穆菱疑惑了一下,然后秒懂。
她忙不迭的搖頭:“別,硯哥那不是地獄難度,是要送我下地獄。”
穆菱怕江硯辭比怕她爹媽還怕,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對江硯辭有半絲非分之想!
本來溫酒還沒明白兩人在打什么啞迷,聽到穆菱的這聲‘硯哥’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她挑眉,“江硯辭有這么可怕?”
“哈哈!”穆菱假笑兩聲:“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好像不一樣。”
和溫酒第一次見面的那天,也是穆菱覺得從小一起長大的煞神最陌生的一天。
回想自己這些年被江硯辭制裁得死死地日子,穆菱抹了一把辛酸淚滿眼希冀的拍拍溫酒的肩:
“加油酒酒,等你搞定硯哥我就是有后臺的人了。”
“阿酒,你和江硯辭很熟嗎?”
原本打算等溫酒逛完街再單獨(dú)約她的簡越在聽到她脫口而出的名字后卻無法再繼續(xù)淡定下去。
羅綺傳回京市的消息中,就有一條是有關(guān)于江硯辭。
她說溫酒和江硯辭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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