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越倒是想知道,可他現在還在溫酒的黑名單里。
不得不承認,江硯辭的這句話戳到了簡越的痛處。
他掌心不自覺的攥緊,身上的陰沉的氣壓低得讓來往的行人側目。
可江硯辭臉上卻始終都掛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見到簡越被自己質問到無話可說,他炫耀似的晃了晃手心的購物袋。
“溫大小姐還等著我送她回家,簡少,恕不奉陪。”
眼看著江硯辭要走,簡越不甘的強調:“溫酒和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不是別人可以插足的。”
不是別人可以插足的嗎?
聽到這話的江硯辭冷笑著停下腳步,俗話說‘只要鋤頭揮的好,哪有墻角挖不了?’
更何況,如果是以前的簡越還能和自己爭一爭,現在嘛。。。。。。自己就是插足了他又能如何?
面對簡越的挑釁,他先是語氣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后又壓低聲音惡意滿滿的提醒:
“不知簡少先允許別人插足你和溫小酒感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這話會從你嘴里說出來?”
“嗡!”的一聲,簡越腦袋像是被什么砸了一下。
江硯辭看他這樣子,不屑的撇了撇嘴,闊步離開。
耽誤了這么久,也不知道那小祖宗有沒有不耐煩?
在心里這樣想著,江硯辭腳下的速度又快了些。
而被獨自一人留在原地的簡越掌心早已經被他攥得發白,他紅著眼盯著江硯辭離開,本該追上去的人腳下似有千斤重。
讓他沒勇氣挪動半步!
簡越啊簡越。。。。。。他仰頭去看屋頂那刺眼的燈光,眼淚恍若未覺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