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你在想什么?”見溫酒聽了自己的話后就盯著外面發呆,方梨輕聲喊了她一下。
溫酒回過神,這才回:“我在想,江硯辭晚上會給我安排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哎。”提到吃的方梨也跟著期待起來。
被寧妄關在寧家別墅的那些日子,方梨唯一的反抗方法就是絕食或者自殘。
長此以往,她對吃的玩的漸漸的就沒有了期待。
但是,昨天和溫酒一起吃了頓晚飯之后方梨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兩人湊一起看電視等著江硯辭的人送吃的過來,終于敲門聲響起,溫酒攔住激動的方梨:
“我去,你到餐桌那等著。”
“好。”方梨重重的點點頭,螃蟹似的左右晃著往餐桌的方向挪。
“哎?”溫酒看著門口和送吃的一起出現的人驚訝的問:“穆菱,你怎么來了?”
不是說要和齊溯去約會嗎?
“嗚嗚嗚,酒酒,齊溯就是個混蛋。”穆菱哭著就往溫酒懷里倒,一雙小鹿眼紅彤彤的可憐得要命。
溫酒只好伸出一只手抱住她,另外一只手示意送吃的來的人:
“麻煩幫我放餐桌上。”
“好的,溫小姐。”來人點點頭,將保溫箱抱著進了房間。
“怎么了?”等人一走,溫酒就低頭問懷里的穆菱,看她皺在一起的小臉只覺得可愛。
“我都到地方等了齊溯半個小時了。”穆菱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抽抽噎噎的控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