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越表現還算平靜,畢竟這種貼上來的女人他見得多了。
反倒是羅綺在看到沈熹動作的瞬間肉眼可見的沉下了臉,
“沈熹!”她帶著幾分警告的提醒:“簡越找你來是想問溫酒和江硯辭的事?!?
“溫酒?!”提到這個讓自己咬牙切齒的名字,沈熹蕩漾的心都冷靜了下來。
她端正了幾分坐姿,埋怨的回頭看了羅綺一眼。
來之前她只說簡越有事要向自己打聽,可沒有說是關于溫酒和江硯辭的事,如果知道的話她肯定不會來。
“怎么?”注意到她的反應,簡越晃了晃桌上的酒杯,晦暗的視線落在沈熹身上,散漫的腔調帶著幾分冷冽:
“沈小姐不想幫我這個忙?”
“我憑什么幫你?”沈熹雖然蠢,但什么人不能得罪心里還是清楚的。
哪怕眼前的人是簡越,簡家未來的繼承人。
但為了他得罪江硯辭,這種事沈熹還沒那個膽子做!
聽到這話,簡越手中的紅酒杯重重的落在桌面,發出一聲厚重的“咚”聲,驚得沈熹心跳都停了下來。
反應過來眼前的人因為自己的拒絕不爽之后,她得意的彎了彎唇。
這才不緊不慢的解釋:“溫酒倒是沒什么,只是她身后是江硯辭。”
“簡少雖然待在京市,但想必你應該知道江硯辭這個人有多冷血,手段有多狠辣吧?”
“我沈家的根基雖然是在港城,但比起江家。。。。。?!彼吨旖牵骸半m然我不想承認,但沈家在江硯辭面前真不夠看?!?
“所以,和江硯辭有關的事我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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