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十歲那年,溫盛和溫行聿的母親打賭輸了,所以便瞞著沐綰悄悄帶溫酒去染了個金發(fā)。
目的就是為了讓溫酒看起來像是她生的,好帶著溫酒出去炫耀。(ps:之前提過哥哥是混血,她媽媽是外國人)
見江硯辭沒有答錯,溫酒皺著的眉心緩緩松開,她抱著手,雙眸危險的瞇起:
“我那時候才十歲,你現(xiàn)在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
兩個人當(dāng)時的年齡都不大,而且只是經(jīng)歷了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江硯辭卻還記得這么清楚,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我沒認(rèn)出你。”江硯辭白她一眼,似是想不明白溫酒的小腦瓜里裝的是什么,鄙視道:
“我都知道你身份了,若是還想不起來我們小時候見過,那我這腦子也太不中用了吧?”
畢竟文森特家族年輕一輩只有她這么一個小公主,知道身份后就能對號入座了。
“這倒也是。”溫酒被說服了,將心底的那股殘留的心悸感擠出腦海,她催促江硯辭:
“上車吧,一會穆菱他們走遠(yuǎn)了我們跟不上。”
“行。”見溫酒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江硯辭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打開車門先讓溫酒上車,這才向駕駛座走去。
等江硯辭上了車,溫酒獻(xiàn)寶似的將自己手里拎著的小禮盒遞給江硯辭:
“香水。”
“我現(xiàn)在試試看?”江硯辭就要打開包裝卻被溫酒攔住:
“你回家再試,現(xiàn)在先試這個。”說著,溫酒將墨鏡打開,命令道:“低頭。”
居然還有禮物?
江硯辭心底像是被狐貍尾巴輕撓著,酥酥麻麻的很是奇怪,但這種感覺又讓江硯辭很上癮。
他雙眸半闔著,不至于讓溫酒察覺到自己眼中情緒的同時,也能將她唇角弧度的起伏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