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海風吹來,瞬間被頭發糊了一臉的溫酒:“。。。。。。”
“嘖。。。。。。”遭遇人生滑鐵盧的江硯辭輕嗤了一聲,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努力半天得到的結果。
他彎腰將皮筋撿起來,靈活的在骨節分明的手指轉了一圈,不甘心道:
“再來!”
溫酒:“不必。”
她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白嫩的手掌豎在江硯辭面前:“我自己來。”
“我真可以。”江硯辭手指勾住皮筋不讓溫酒拿走,倔強的盯著溫酒:“你不相信我?”
“你看你那手法像是值得我相信的嗎?”溫酒立即反問,瞪圓的眼睛里都是我給你機會了但你不中用的嫌棄。
抓著江硯辭的手將皮筋搶回來,溫酒雙手放到腦后,手指靈活的扎了個雞毛半丸子頭,然后得意的朝江硯辭抬了抬下巴:
“菜就多練。”
女孩的脖頸的線條本就精美流暢,在其將披散的頭發扎起來后,白皙的天鵝頸更是引人注目。
下巴抬起的時候那股矜貴的傲嬌勁,當真和天鵝如出一轍。
江硯辭被她氣笑了,大掌摁住她的腦袋轉向游艇的方向,不想承認自己菜就淡定的轉移話題:
“走吧,別讓他們久等。”
溫酒撇撇嘴,倒也沒抓著這件事不放,怕把人惹急了,拉著她在這練一天的扎頭發。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到游艇下,等了一會的齊秦趴在船沿朝溫酒擠眉弄眼的壓低聲音問:“硯哥不當人了?”
耽誤這么久的時間。
“啊,什么?”溫酒假裝沒聽到齊秦說什么,故意扯著嗓子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