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硯哥對自己人沒的說。”她拍拍溫酒的肩:“你別害怕他。”
溫酒:“。。。。。。”
就江硯辭在她面前那樣子,她就是想害怕也無從怕起。
“溫小酒!”不知何時從齊秦的糾纏中逃脫的江硯辭看向不遠處湊在一起的三個腦袋,喊了一聲。
穆菱被嚇了一跳,抬頭看見江硯辭沒有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推了推溫酒:“硯哥喊你,快去吧。”
這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果斷,溫酒朝她握了握拳以示不滿,然后才走向江硯辭。
等她走近,江硯辭就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問:“聊什么呢,這么入神?”
他看了她好幾次,溫酒都沒察覺。
聊什么能告訴江硯辭嗎?那必然是不能的。
溫酒面不改色的拒絕:“女孩子之間的八卦你別問。”
江硯辭:“。。。。。。”
約半個小時后,游艇駛入海釣區域,溫酒站在江硯辭旁邊看他理線掛餌,眉心緊鎖。
“咦,好惡心。”
江硯辭他們準備的餌料是一些小的八爪魚還有類似蚯蚓長滿腳的一種長蟲子(沙蠶),活力滿滿的扭來扭去,看得溫酒身上的雞皮疙瘩直接冒了出來。
“釣魚還蠻有趣的,要不要試試?”江硯辭將剛投入海里的魚竿遞到溫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