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釣魚還是遛我啊?”
然而在場沒一個人搭理溫酒全都跑過去看魚了。
“哇!”穆菱驚嘆著看在船上活蹦亂跳的魚,饞的流口水:“這么能跑,一定很好吃。”
“當然好吃了。”齊溯看了穆菱一眼,解釋道:“老鼠斑,野生石斑魚中比較值錢的一種了。”
這魚頭長嘴尖的,身體的顏色又是灰色,乍一看的確和老鼠相似。
穆菱撇撇嘴“哦”了一聲,哪怕齊溯主動和她說話了她依舊不想搭理他。
她轉身朝癱在椅子上的朝溫酒招手:“酒酒,快來看你的戰果。”
“來了。”溫酒呼出一口氣,壓根不想動。
但對于自己的戰果,她也很有熱情。
從小到大,這還是溫酒第一次釣到魚。
熱情打敗疲憊,溫酒甩了甩酸脹的手臂正準備起身,不知何時過來的江硯辭就將手橫在了她面前;
明白他的意思后溫酒也不客氣,搭在他手臂上借力站起來,然后跑到穆菱他們身邊蹲下一起圍觀。
看到這魚身上和豹紋一樣散布的黑點,溫酒蹙眉:“長這么丑?而且,也沒有很大啊。。。。。。”
眼前的魚看起來就是五十幾厘米的樣子,為什么能把她當狗遛?
聽出她語氣里的不忿,江硯辭這才給她解釋:“野生的魚類力氣都要大得多,更何況這條野生的老鼠斑體積在他們這個品種里面已經算大的了。”
“而且,”江硯辭都有些佩服溫酒的運氣了:“這魚很肥。”
的確是很肥,這魚肚子和魚鰭處的肉是肉眼可見的厚,溫酒都不敢想下鍋之后會有多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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