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東西都收拾好,一行人才圍著桌子坐下。
看著桌上滿滿當當的各種海鮮,溫酒眼睛都亮了。
這一刻,沒有什么是比吃上自己釣的魚更讓人滿足的事了。
幾人幾乎是同時落下筷子,當鮮美肥嫩的魚肉在口中化開的那一刻,一聲喟嘆同時從他們嘴里傳了出來。
以幾人的身份倒也不是沒吃過新鮮的海魚,只是那種沒有付出精力和期待的魚怎么可能和眼前的比?
很快,桌上的菜就已經有了見底的跡象。
看著溫酒吃得意猶未盡的樣子,江硯辭直接慢條斯理的開始將每條魚身上剩下的最肥嫩部位各取下一半放到自己面前的空盤里。
看到他的動作,齊秦不樂意了。
“硯哥!”他直勾勾的盯著江硯辭盤子里的肉:“你吃得完這么多嗎?”
齊秦知道江硯辭是不怎么愛吃海鮮的,所以這些是給誰夾的他心里門清。
不過清楚是一回事,嘴巴犯賤調侃兩句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吃不完。”江硯辭淡定的將盤子推到溫酒面前,“但溫小酒能吃。”
溫酒眼睛一亮,沒有半點不好意思:“謝謝~”
看著這一幕的齊秦嘴角抽搐著:“要不是這桌子上的魚大部分都是溫酒釣的,我必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心愛的魚被端走。”
這話說完,齊秦像是才反應過來,不解的問江硯辭:
“話說硯哥你今天怎么不釣?吃溫酒的軟飯你也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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