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中的魚爭先涌后躍出水面透氣的那一瞬間,溫酒的聲音和海水涌動的聲音一同傳入江硯辭耳中。
她說:“是!”
溫酒干脆利落的給出答案,她從來不是會吝嗇表達自己感情的人。
喜歡一個人怎么能忍著不表達呢?
沒被感受到的愛意,愛的又是誰?
所以,在這一刻,溫酒干干脆脆明明白白的告訴江硯辭——是。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這一刻,江硯辭眼睫細碎的顫了顫。
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得筆直,身高接近一米九的人站在溫酒面前,俯視的角度并不能將她的情緒盡收眼底。
所以他往后退了一步,彎腰,雙眸里烙印著溫酒的模樣。
“哪天的機票?我送你。”
“嗯?”溫酒眸光震動,驚訝的抬眸,卻溺入眼前這人滿是縱容的深眸。
不是阻止,更不是挽留。
“溫小酒。。。。。。”他唇間發出一聲喟嘆,似無奈又似妥協:
“你確定要回去我攔不住也不會攔,我的試探只是想從你這里得到一個給自己的,嗯。。。。。。去找你的時候不用害怕見不到你的理由。”
“就這么簡單?”溫酒抿唇,唇角的梨渦像盛滿醉人的清酒。
江硯辭手指動了動,終是沒忍住抬手輕輕碰了一下,卻不舍得收手。
他拇指略有些粗糙的指腹一下下摩挲著溫酒唇角的梨渦。
像是要將自己的氣息也融入進去,然后,永遠的。。。。。。溺斃在其中
“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