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酒的動作,原本還在吵鬧的兩人同時停了下來,然后穆菱就問:
“酒酒,你要出去嗎?”
這試探的語氣不要太明顯。
溫酒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穩坐如山的江硯辭,心中了然。
她就說怎么突然全都跑她這里來吃火鍋了,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她點點頭:“還有事要做,出去一趟?!?
“啊?”穆菱猛地站起來,察覺到身后冷氣森森的目光,連忙整理好情緒朝溫酒咧著嘴露出一個勉強到極致的笑:
“我們這么多客人在這里,酒酒你不在不好吧?”
“沒事啊?!睖鼐茻o所謂的擺擺手:“都是朋友,你們隨意?!?
穆菱:“。。。。。?!蓖蝗灰膊皇悄敲聪牒蜏鼐飘斉笥蚜恕?
無視她求救的眼神,溫酒捏捏她的臉:“那你們先吃著,我上樓換個衣服?!?
話畢,溫酒頭也不回的直接上了樓。
沒了溫酒的客廳像是被一塊千年寒冰瞬間侵襲,冷得人直發抖。
齊秦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這寒氣的來源,往嘴里塞了塊牛肉,咽下去了這才說:
“硯哥,溫酒這樣子似乎是一定要見前任哥,咋辦?”
江硯辭面上看不出喜怒,但是眼神卻陰沉得嚇人。
“你們幾個除了吃有什么用?”
這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一句話讓方梨蠢蠢欲動的筷子又放到了碗上。
開始思索自己能有什么用。。。。。。
“硯哥。。。。。。”沉默了一小會,方梨低低的開口:“你若是不想讓溫酒去,為什么不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