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辭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是昨晚那件花襯衫,而是一件純黑色的短袖襯衫,胸口一枚刺繡紅梅顯得禁欲又性感。
但江硯辭衣領(lǐng)處只解了一枚扣子,雖然他顏值擺在那,可若是想要色誘的話這紐扣就解的有些少了。
聞,江硯辭的手就落在了領(lǐng)口處,齊秦夸張的捂著眼。
“傷風敗俗啊傷風敗俗??!”
沒人搭理他,江硯辭不知道想到什么落在領(lǐng)口的手又放了下去,他示意穆菱:
“還有呢?”
“還有?”穆菱一噎,隨即搖搖頭:“沒有了。”
見江硯辭皺眉,穆菱連忙解釋:“硯哥,做的太多反而突兀。再說了,您老這張臉就是行走的春藥,只要酒酒不瞎,您老稍微一出手就是絕殺!”
江硯辭的長相是一回事,穆菱不想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怕江硯辭哪天回想起今天的事找她秋后算賬,所以實在不敢太過造次。
“嘖!”齊秦聽到穆菱這形容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神他媽行走的春藥,穆菱,你果真是個人才!”
對此穆菱臉不紅心不跳的接受了,她對江硯辭做了個請的動作:
“硯哥,我算著酒酒也差不多要換好衣服了,您老人家不如上樓?我保證等酒酒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直接就淪陷在您的美貌中?!?
“如果成功了,記你一功?!苯庌o起身,慢條斯理的上樓。
等站到溫酒房間門口了,他的手才落在衣服的紐扣。
解開一顆后,江硯辭低頭看了一下,似乎覺得不夠又再解了一顆。
看著自己若隱若現(xiàn)的肌肉線條,他耳尖不由的泛起一陣熱意。
這樣會不會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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