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溫酒誠實搖搖頭,也不回避寧妄壓迫力極強的視線,淺笑著不急不慢的回:
“昨晚,我送她去京市了。”
這件事瞞不住寧妄,溫酒也沒打算瞞。
“溫酒!”
寧妄怒吼了一聲,剛才雖然有了這樣的猜測,可是親耳從溫酒嘴里聽到答案還是憤怒到雙拳緊握。
“阿梨是我的人,你怎么敢擅作主張送她離開!”
“我沒有擅作主張,這是方梨自己的選擇。”
溫酒表情稍微有了些許的變化,但不是因為眼前的寧妄,而是方梨。
她淡定的看著寧妄眼中的憤怒,“今早我醒來時阿梨給我發了個消息。”
寧妄:“什么消息?”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寧妄心底隱隱有著希冀,他希望方梨發的消息是有關于他的。
然而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
溫酒輕飄飄的回:“她說,她終于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說這話的時候,溫酒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唏噓。
對方梨來說,睡一個好覺好像是特別特別重要的事。
聞,寧妄眼神幾不可見的震顫了一下,心像是被什么用力的拽緊。
溫酒卻像是沒看到他眼神中的痛色,話鋒一轉,又問:
“你知道我為什么明明和方梨才認識沒多久,卻愿意這樣幫她嗎?”
“。。。。。。為什么?”寧妄艱難的吐出三個字,滿腦子都是溫酒剛才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