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密密麻麻的副作用,寧妄記都記不得,可方梨若是想要痊愈就得一直吃,一直吃。
寧妄壓抑著嗚咽起來,江硯辭看著他這副樣子沒有安慰。
受折磨的是方梨,寧妄這種。。。。。。不值得人安慰。
不過作為兄弟,江硯辭也沒有拋下寧妄,而是靜靜的一邊坐著,直到寧妄發泄夠了,才懶懶的說:
“我拍張你現在的相片發給阿梨,她應該會高興。”
寧妄現在鼻青臉腫不算,主要是哭得眼睛通紅,兩邊的頭發也被淚水打濕沾在臉上,看起來就很狼狽。
寧妄黑著臉:“不必。”
話落,他視線從江硯辭陰沉的臉上掃過,像是不經意問:
“在溫酒那里沒討到好?”
否則,江硯辭這個時候應該陪在溫酒身邊才是,哪里會來這里陪自己打拳?
江硯辭:“。。。。。。”
他擦了一下唇角火辣辣的傷,沒有回答寧妄的問題,而是起身將寧妄也拉了起來。
“死不了就滾回去好好養傷。至于方梨那邊。。。。。。”
江硯辭說:“如果打聽到消息,我可以告訴你方梨的近況。”
“行。”寧妄感激的拍拍江硯辭的肩,笑容剛出現嘴角的傷就疼得他面目全非。
吸了一口冷氣,寧妄才抱怨道:“溫大小姐到底對你做什么了?下這么狠的手。”
寧妄打賭自己絕對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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