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到車旁,江硯辭已經下車為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溫酒神情自然的上車,等系好安全帶江硯辭才跟著上了駕駛位。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握著方向盤,指尖輕點了幾下,才下定決心似的問:
“到京市會給我發消息吧?”
溫酒眸光微動,“當然。”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江硯辭卻根本不信溫酒說的話。
但到底,哪怕是哄自己,江硯辭心情也肉眼可見的愉悅起來。
車子駛出盛世·佳景,在他們后面的車里,齊秦瞟了一眼滿臉興奮的穆菱:
“你離開的事真不告訴齊溯?”
對于自己這個弟弟齊秦談不上喜愛,但也算不得討厭。
對他來說,無非就是一個沒什么競爭力的對手罷了。
提到自己好久沒見到的人,穆菱的神情肉眼可見的失落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她灑脫的笑著:“齊秦哥,你回去告訴齊溯我要去見外面的世界和帥哥了。讓他不用擔心,畢竟等我回來。。。。。。我就看不上他了。”
穆菱為什么喜歡齊溯呢?
大概是那天她和穆家的人吵架后冒著大雨去齊家找齊秦哭訴,結果在距離齊家幾公里外的地方扭到腳時,坐車路過的齊溯毫不猶豫的下車給她撐傘擋住了那天的雨。
穆菱的脾氣不好,尤其對齊溯這種私生子。
所以在齊溯為自己撐傘的那一刻,她毫不猶豫的將傘拍開。
雨滴毫不留情的砸在齊溯干凈的白t恤上,一朵朵透明的花綻開,很快齊溯身上的衣服也濕了個透徹。
似乎察覺到穆菱的厭惡,所以齊溯一貫不愛和她接觸。
但這次,哪怕手中的傘都被穆菱拍落到地面,齊溯卻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