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穆菱也不管齊秦什么反應直接伸手將人拖走。
休息室瞬間只剩下站著的兩人。
原本還算和諧的氣氛也因此變得微妙起來。
溫酒抿了抿唇,看著已經走到出口的江硯辭率先開口:“要不我自己過去吧。”
“嗯?”江硯辭掀起眼皮看她,如墨的瞳孔里一片暗色,半晌,男人唇間溢出一聲不輕不重的笑:
“這還沒出港城呢,溫小姐扔得是不是有點早了?”
“什么意思?”溫酒蹙眉,內心心虛起來。
江硯辭卻沒有多做解釋,只紳士的朝溫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既然你不想我送你,那我就不打擾了。”他唇角的笑莫名的瘆人:“溫小姐請吧。”
溫酒將之前捻著玩的金幣合攏在掌心,故作鎮定的抬腳,一步一步朝著門邊走去。
在安全的從江硯辭面前走過的瞬間溫酒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她以為江硯辭猜到自己這些日子同他的相處并不那么單純后會動怒。
好在沒有。
想到這里,溫酒腳步都輕松了不少。
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出休息室的瞬間,身后一陣清風拂起,察覺到異常的溫酒下意識的想要躲避。
但對方顯然防著她。
左手手腕在轉身時被對方牢牢的鉗在掌心,不等她再做出反應,男人空著的另一只手抵在溫酒鎖骨的位置霸道的將她逼到墻角。
身后是冰冷的墻面,面前是男人炙熱滾燙的呼吸,溫酒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江硯辭!”她壓著聲音喊了一聲眼前這人。
抬眸時看著對方臉上帶著的懶散笑意,對上他壓抑著怒火和不忿的雙眼,溫酒緊張的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