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祖宗拿我當撫平傷口的良藥呢。”
說這話的時候江硯辭語氣里全是無奈,但又有些甘之如飴的慶幸。
至少,溫酒選擇的是他不是別人。
“哈?”齊秦震驚了:“溫酒還挺會玩哈。”
“是會玩。”想到那天酒吧稍微有點身材和姿色的人都在溫酒面前大排長隊的場面,江硯辭就覺得牙酸。
如果他那天沒開口回答“玩”,估計連當藥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硯哥。。。。。。”齊秦腦袋湊到后排:“你咋看出來的?”
咋看出來的?
江硯辭回憶著和溫酒相處的細節,看起來他似乎已經能和她心連心,但是身在其中江硯辭怎么會感覺不出溫酒對他那些似有若無的邊界感。
更何況,溫酒除了在想出去玩和想到吃的時候找過他,其他時候就像是記不得他這個人一樣。
之前江硯辭還以為溫酒是不夠喜歡自己,后來聽到她說的‘沒必要’三個字,又被簡越那么一提點,瞬間就隱隱約約明白溫酒在玩什么把戲了。
一開始的江硯辭是生氣的,但后來想想,我都能讓她開心了,怎么不算愛呢?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個賬還是要和溫酒算的。
否則以溫酒這兩天心虛得不敢聯系自己的樣子,他保證等溫酒回京市一定會賞自己刪除拉黑一條龍。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眼不見心不煩。
所以,在溫酒離開之前一定要做點讓她忘不掉的事,這樣溫大小姐想起來不爽的時候還有個渠道罵自己兩句,也就不至于失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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