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位指的是誰,已經不要太明顯。
四目相對,江硯辭將簡越眼底的怒火收入眼底卻滿不在意的笑笑。
“江硯辭。”
下一刻,溫酒帶著些驚喜的聲音打斷兩個男人對視間燃燒的怒火。
她拉著江硯辭的手腕將人拉到身邊,完全忽略了簡越的存在,示意道:“坐。”
“好~”完全縱容的語氣,江硯辭就這樣順著溫酒掌心的力度坐在她身側。
等他們落座后,會所的負責人接了一個電話,然后便驚訝的朝溫酒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
隨著他的指揮,消失的音樂重新響起,就連溫酒他們面前因為簡越的震懾不敢動作的工作人員也重新動了起來。
江硯辭看著面前賣力展示身材的舞者,眼底帶了些許道不明的暗色。
溫酒正要和他說話,一回頭對上眼底如墨般厚重的神色后腦袋一懵,那天在機場時自己答應江硯辭的事出現在腦袋。
溫酒剛才被這人的溫柔擾亂的心虛再次冒了出來。
果然,不等她開口狡辯江硯辭就傾身湊到了溫酒耳畔,提醒道:
“溫小酒,不是答應了我不找野男人?”
溫酒:“。。。。。。”
沉默過后,她強忍著心虛解釋:“他們只是會所的工作人員,算不得野男人吧?”
“這還不夠野?”江硯辭抬了抬下巴,示意溫酒看這些人過于擦邊的動作,然而當溫酒真去看了他又抬手將溫酒的視線擋住,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問:
“你還真看?”
“不是你讓我看的嗎?”溫酒委屈的嘀咕著,眼睛卻一下不落的往舞臺上看。
江硯辭無奈,只好抓著溫酒的手起身:“我不想在這里被你招待。”
在這里,便宜的還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