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來找溫酒本就是背水一戰,只要溫酒被自己繞進去,那自己就可以舉報簡越以公徇私重新爭取到進項目組的機會。
但溫酒說話做事滴水不漏,完全不給她機會。
眼看著溫酒就要繞過自己離開,林安瀾心一狠,沖著溫酒的背影喊道:
“是因為我害你和簡越分了手,簡越才將我踢出項目組的。溫學姐,求求你讓簡越讓我回項目組吧,我真的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溫酒腳步一滯。
林安瀾哭了起來,連聲給溫酒鞠躬:“對不起,溫學姐,真的對不起,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那天簡越學長會去找我,還因此放了你鴿子導致你們分手。”
她一聲聲的哀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真的沒想破壞你們的感情。”
“林同學既然有這么大的魅力讓簡越放我鴿子,如今又來求我是為了玩抽象嗎?”
溫酒側身避開林安瀾鞠躬的動作,“簡越為了你都能做出敗壞人品的事,那你再努努力,想回項目組更不是什么難事。”
她聲音里帶了幾分難得無奈:“又何必來我面前炫耀?”
只一句話,瞬間將自己定格在受害者的位置。
林安瀾剛才楚楚可憐的哀求也轉瞬成為了炫耀,她被溫酒毫無破綻的邏輯打壓得一個字都無法替自己辯駁。
好的壞的都被溫酒說了,就連她精心縈繞的可憐處境在溫酒的這句話面前都顯得無比可笑。
看著溫酒就這樣在眾人視線的簇擁下走遠,林安瀾不甘心的追上去。
“退一萬步,若是沒有阿越,你以為你能走到如今的高度嗎?”
見溫酒的腳步再次停下,林安瀾撕心裂肺的質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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