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溫小姐賞臉。”
溫酒看著面前寬大的手掌,將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等她下車后,面前的周宅里走出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看到面前的江硯辭和溫酒對方的神情很是平靜,顯然之前就知道他們會來。
或者說,是江硯辭會來。
溫酒心底思忖著,面上掛著得體的淺笑任由江硯辭握著自己的手一步步走進(jìn)這座曾經(jīng)輝煌至極的周宅。
穿過游龍長亭,兩人來到主院的位置。
出來給他們帶路的中年男人微微傾身:“兩位稍等。”
在這種盛極一時大家族里規(guī)矩是最為重要的東西,哪怕是已經(jīng)衰敗到連名字都甚少有人提及的周家,在這么多年后刻在骨子里的規(guī)矩卻沒有太過簡化。
“應(yīng)該不會很久。”江硯辭握了握溫酒的手,神情中難得的帶了些溫酒看不懂的憂傷。
看著他黯然的眉眼,溫酒卻不知原因。
但,眼前顯然不是適合詢問的場合,溫酒將心底的疑惑壓下,反手握著江硯辭不知何時泛出涼意的手。
“沒關(guān)系,來都來了。”
來都來了,最簡單也最能撫平人心底緊張和煩悶的四個字。
江硯辭無聲的勾了勾唇角,將掌心纖細(xì)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直到十多分鐘過去,面前的門卻依舊緊閉,就連那位出來帶路的中年男人也沒有再出現(xiàn)。
江硯辭眸光里的沁著冷意,猜到對方又要故技重施,他側(cè)身看向身邊神情讀不出喜怒的溫酒:
“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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