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溫酒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抱著手抬腳跨過面前的臺階走了進去。
“江硯辭,誰讓你進來的!放肆!”偏門處帶頭跑過來的人開口就直接質問。
“我讓的?!币呀涀叩街魑坏臏鼐妻D身,在周志林看過來時壓住后面的裙子優(yōu)雅的坐了下去。
看到她的動作,周志林也顧不上溫酒說了什么,連忙怒聲阻止:“不許坐,給我起來!”
可惜,周志林這話說完的時候溫酒已經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椅子上。
女生抬起白皙纖細的右腿搭在左邊膝蓋,搭在扶手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起落,整個人悠然自得的打量起這房間的布局,像是沒看到在她面前暴怒的周志林。
被人忽視到這種地步,周志林心底的怒火再也克制不住。
他朝身邊的人招了招手,“請這位小姐起來?!?
“舅舅當著我的面動我的人,是覺得我這次依舊會低頭嗎?”
江硯辭攔在周志林喊來的人面前,眉眼中的冷意猶如寒冰凜冽。
說實話,周志林雖然對自己這個侄子的兇名有所耳聞,但是礙于過去江硯辭在他們面前總是一退再退,所以周志林對他實在生不出畏懼。
但是今天,看著江硯辭眉眼中的戾氣,周志林卻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他忍不住強調:“這里是周家,我是你舅舅!”
“是呢~”溫酒的聲音從江硯辭身后傳出來:“你是他舅舅,又不是我舅舅?!?
“江硯辭,過來?!?
溫酒喚了一聲,男人冷冽的眉眼軟化下來,無視面前臉色難看的周志林走到溫酒身邊。
溫酒朝隔著茶案的另一張努了努嘴,又道:“坐?!?
江硯辭被她理所當然的語氣逗笑,隨即嘴角噙著笑容坐在了她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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