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周華安對江硯辭真的存有那么多的不忍,也就不會讓他被周志林如此戲弄。
更何況,過去那么多年,他缺見江硯辭的時間和機(jī)會嗎?
不缺!
過去不見,昨天也不見,偏偏在今天江硯辭和周志林鬧翻的今天。。。。。。
說他沒有其他目的,溫酒死都不信!
見她回答得如此篤定,周華安倒是有些欣賞起她的敏銳來。
只可惜。。。。。。周華安嘆了一口氣:“小姑娘,你從我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的,你走吧。”
“既然如此,那我敢保證老爺子也從江硯辭那里拿不到你想要的東西。”溫酒輕飄飄的開口。
對上周華安逐漸犀利的眼神,溫酒毫不在意的揚(yáng)唇:
“我想,老爺子應(yīng)該是知道我身份,也清楚我有那個能力說到做到。”
“你就不怕因?yàn)榇耸潞桶⒊庺[翻嗎?”周華安眼神犀利的逼問。
畢竟,他在江硯辭心里的地位不同于其他。
然而聽到這話,溫酒只是無所謂的笑笑:“如果,江硯辭是非不分,那我為何要怕?”
沉默片刻,周華安無奈的感慨一句:“你這丫頭,好通透的心思。”
溫酒順勢謙虛的道了句謝。
見狀,周華安妥協(xié)似的泄了一口氣,他看向窗外耀眼的日光。
“在溪,也就是阿硯的母親是我最小的一個孩子,老來得女我將她視做心尖肉,掌心寶。可那丫頭,卻不顧一切的嫁去港城。”
“遠(yuǎn)嫁也罷,只要她過得幸福快樂,我也能接受。甚至,對她生的孩子也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