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沈持意終于放聲哭了出來,像是要將這么多年的委屈、怨恨、無助都宣泄出來。
京市
溫酒聽到沈懷勝意外身亡的消息時差點沒想起來這人是誰,反應過來后便立刻給沈持意打了電話過去。
“喂,持意姐。”電話接通后,溫酒有些擔憂的問:“你還好吧?”
沈持意此刻已經在處理沈懷勝的后事了。
她拿著電話走到一邊,回:“還好,只是突然覺得空落落的。”
“這么多年的情感寄托突然消失,覺得不適應很正常。”恨也是一種情感。
“是。”沈持意瞬間明白溫酒話里的意思,她輕輕吐出一口氣:“但我覺得自己現在很輕松。”
“像是。。。。。。終于能為自己而活了。”
“既然這樣,那以后更要活得美麗動人。以后,手里就是掌握著整個沈家的沈總了。”
在沈懷勝突然去世的情況下,沈熹和王淑婉想從沈持意這里拿到的遺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最多,也就手指縫里漏一點點打發她們母女倆。
但這兩人身上現在都有麻煩,就算拿到了錢有沒有機會用還是另外一回事。
不得不說,溫酒是會安慰人的。
想到王淑婉母女倆即將面臨的一切,她空落的心情就不受控制的又充滿了期待。
溫酒趴在窗口,看到出現在院門口的車后朝從車上下來的江硯辭揮了揮手,等他看過來后,溫酒指了指手機示意他等等。
見江硯辭朝自己比了個ok的手勢,溫酒順勢給了他一個飛吻。
江硯辭被她這動作逗到,笑著靠在車上打開相機,然后拉近觀察起她臉上的表情,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