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戀。”溫酒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眼中卻沒有半分調侃,她忽然認真的問:
“一見鐘情的重點在鐘情。江硯辭,你明白的吧?”
“一見鐘情的重點在鐘情。”江硯辭垂眸不避不讓的對上溫酒的視線,清晰無比的回:
“溫酒,我永遠愛你。”
‘愛’這個字對于江硯辭來說,不同于私藏于心的心動,也不同于可以宣之于口的喜歡。
它是厚度極厚,重量至重的,一旦表達必然要用余生履行的——守護。
江硯辭輕柔的將溫酒披散在雙肩的頭發歸攏到她腦后,然后熟練的用皮筋將溫酒的頭發束成她上次扎的半丸子頭。
“走吧,該出發了。”
直到到達目的地,溫酒都還沉醉在江硯辭剛才那認真的眼神里。
等車停好,江硯辭伸手過來給自己解安全帶時溫酒已經完全習慣了。
“那我走咯~”最近在江硯辭面前,溫酒總是忍不住的撒嬌。
那故意拉長的尾音可愛得直往人心窩上戳。
江硯辭點點頭,傾身過去在溫酒唇角親了親,“玩好提前給我發消息,我來接你。”
“會不會太晚?”溫酒有些不忍心麻煩江硯辭,怕他累著。
“我的女朋友,別人接我不放心。”
這話不像是假話,溫酒瞬間開心了。
一開心就又賞了江硯辭臉頰一個吻:“那回去注意安全,掰掰~”
“嗯。”看著她下車后歪著身子,雙手繞到頭頂又給自己比了個心,車里瞬間響起江硯辭充滿寵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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