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菱也不甘落后。
哪怕她不會唱這首歌,卻也沒有半點愜意的扯著嗓子一起唱。
四人站成一排,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默契又唱又跳,腰身左扭扭右扭扭開心得不亦樂乎。
“靠近時纏綿纏綿離開時敷衍敷衍,他總是忽冷忽熱忽近忽遠。。。。。。”
這邊的包廂內其樂融融,幾個人一首接著一首歌唱唱跳跳還帶現(xiàn)場演繹歌詞玩得不亦樂乎,但是外面卻已經鬧翻了天。
這不是林安瀾第一次來釉色會所了,之前組里聚會簡越就會帶他們來這里放松。
但是這是林安瀾第一次自己一個人走進這個華麗的銷金窟。
當然,她能進來也是釉色的負責人看在簡越的面子上。
看著旁邊衣著正式,端著酒盤來來往往的侍者她緊張的攥著衣角,小心的避開他們。
這些侍者手里端著的酒便宜的幾十萬,貴的幾千萬。。。。。。無論哪一種都是她目前賠不起的。
走到打聽到的包廂門口,林安瀾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門。
沒過多久,玻璃門從里面打開,來開門的人看到站在外面的是林安瀾后蹙起了眉:
“你怎么來了?”
林安瀾這個人,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說熟悉也熟悉,畢竟是導致簡越和溫酒分手的直接原因。
要說不熟悉的話,也就幾面之緣而已,若不是簡越帶著人來玩,他們壓根不會知道這么一個人。
林安瀾顯然是認識面前的人的,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
“裴少,是阿越叫我來的,我可以見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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