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齊秦的婚事幾百年前我就提出要解除了,甚至和齊秦哥一起站他們面前鄭重的說了這件事。”
“當(dāng)時倒是誰都答應(yīng)得好好的,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直接就把我們倆訂婚的事鬧得人人皆知,他們只想著家族利益,根本就沒考慮過我和齊秦的意愿。”
“你和齊秦去提出過解除婚約的事?”溫酒有些意外的回頭。
穆菱點點頭:“從小我就把齊秦當(dāng)哥哥,他也把我當(dāng)妹妹,我們怎么結(jié)婚嘛?那不是跟亂倫一樣嗎?離譜!”
吐槽完這句,穆菱立刻向江硯辭央求道:“硯哥,你幫我勸勸我爸媽讓他們澄清一下我和齊秦哥婚約的事吧。”
“你要澄清這件事是為了齊溯?”江硯辭目光看著前方的路,抽空又問了一句。
穆菱神情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她就喪氣的回:
“我說不是你們也不信。”
“我和齊秦哥決定要解除婚約的時候,齊溯都還沒到齊家。”穆菱小聲的嘀咕著,卻不知道她自以為的小聲幾人聽得一清二楚。
溫酒看了看穆菱,又看看面無表情的開著車的江硯辭,心底雖然有疑惑卻沒有在這個時候問出來。
等將兩人送到住的地方,目送她們上樓后,溫酒才問江硯辭:
“據(jù)我所知,穆菱是穆家獨女,以她這樣的身份穆家不至于逼著她嫁給不愿意嫁的人吧。”
“穆家的情況和其他不同。”江硯辭并不意外溫酒會這樣問,畢竟港城這些家族的底細(xì)真的只有港城自己人才清楚。
江硯辭解釋道:“穆家和齊家公司下的業(yè)務(wù)重疊的部分占了百分之七十以上,所以兩家公司早些年都還處于針鋒相對的狀態(tài)。”
“后來兩家公司發(fā)現(xiàn)長期的彼此針對反而便宜了其他公司之后,便默契的選擇了合作。”
“既然是合作,就必然要有足夠的誠意。”
“所以。。。。。。”溫酒瞬間明白:“齊秦和穆菱的婚約,就是雙方拿出的誠意。”
江硯辭贊賞的看了溫酒一眼:“沒錯。為了保證合作的進行,兩人從娘胎里確定了性別后就定下了婚約,同時也定下了齊秦為齊家繼承人的身份。”
“所以,除非齊家和穆家所有的合作和利益重新割裂,否則他們倆的婚約絕對不可能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