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連溫酒也不淡定了。
江硯辭眸光一凝:“我們馬上到。”
“我也要去嗎?”溫酒雖然很擔心穆菱,但是并不確定這種場合穆家的人會容忍自己一個陌生人到場。
然而江硯辭卻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我不一定能勸得動穆菱,她現在最聽你的話,你到場比我有用。”
齊秦讓自己過去的目的也不是讓自己阻止穆菱,而是萬一穆菱父親對她動手,自己可以攔著。
“行。”溫酒被說服,也顧不上穆家的人是什么態度,拉上江硯辭匆匆忙忙的朝著墓園外跑去。
港城,穆家
穆菱手里握著的匕首已經割入了皮膚,鮮血先是沿著刀鋒溢開又聚成一條條紅線往下流淌。
看著她脖頸間那抹刺眼的紅,在場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阿菱,你別用力了媽媽求你,你放下刀好不好?”穆母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驚慌的淚,整個人著急到身上的衣服都快被冷汗浸濕。
穆菱也在哭,可是那雙被淚水模糊了視線的眼睛里此刻卻寫滿了堅定。
“我要和齊家解除婚約!”
“你放下刀我們好好商量不行嗎?!”穆父既生氣又擔心,“你從小和齊秦一起長大,嫁給他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齊秦把我當妹妹,我也把他當哥哥,我們怎么結婚?”
穆菱情緒激動起來,脖子上的匕首一晃一晃的在她皮膚上摩擦看得在場的人心驚膽戰。
穆父更是趕緊安撫穆菱:“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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