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菱癟著嘴,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不等江硯辭呵斥她就跑到了溫酒身后,可憐巴巴的抓著溫酒的衣角,濕漉漉的小鹿眼里滿是哀求。
可是這次,溫酒卻沒有和之前那樣維護穆菱。
她側身握著穆菱帶著顫抖的肩,穩穩彎著腰。
“酒酒,嗚嗚嗚,不要罵我。。。。。。”穆菱本來以為溫酒會站在自己這邊的,可現在對上她嚴厲的眼神,穆菱的淚水就越發止不住。
溫酒到嘴邊的呵斥看到她哭成這樣也有些說不出來了。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溫酒抬手,指腹輕輕的拂過穆菱脖頸上的皮膚,距離她的傷口就只有一兩厘米的樣子
“刀對著自己最沒出息了。”
她笑容明明很是溫柔,可就是讓在場的人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意。
尤其是穆菱,溫酒的手剛才并沒有直接接觸到她的傷口,但她能感覺到她手的存在。
就在穆菱膽戰心驚的懷疑溫酒的手會不會直接摁在自己傷口上時,溫酒卻抬起那只手慢條斯理的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下次,刀要對準自己討厭的人·。”
說完這話,溫酒側眸看向臉色鐵青的穆父:“穆董事長覺得我這話說的有道理嗎?”
和江硯辭一起來的女人,穆父并不敢輕易得罪,可是若自己接了這話,豈不是代表自己認可她的說法。
畢竟怎么看穆菱討厭的人都是自己。
可若不是不回答,溫酒看過來的視線猶如一座山峰壓下,讓他避無可避。
終于,思索半晌后穆父小心的問江硯辭:“這位是?”
江硯辭收回緊盯溫酒一舉一動的目光,“榮晟集團亞洲區總負責人,溫酒。”
這話一出,穆父的神情瞬間又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