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姜挽月駕著馬車離開皇城,不知道的是,剛才找麻煩的曾氏,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死在了家中。
當(dāng)然,就算知道,也不會管她。
吃了兩頓加了空間牧草的飼料,老馬看起來有精神多了,略顯通人性。
仿佛也認(rèn)定了姜挽月是他的主人。
根本不用費心,自己就在官路上跑了起來。
姜挽月穿著一身棉布做的衣裳,坐在馬車外,悠閑的看著天邊的日落。
好美呀!
好安逸的古代!
百無聊賴之下,托著腮看著奔跑的老馬。
“要不我給你起個名字吧,小黑?老馬?長毛…”
姜挽月是個起名廢,脫口而出的幾個名字讓奔跑的老馬不滿的噴著鼻息。
“就叫小黑吧,小黑?”
老黑馬。。。。。。
繼續(xù)奔跑。
“小黑?”
老黑馬。。。。。。
接著跑。
她雙臂環(huán)胸,從空間里拿出許多牧草放在車廂外的駕馬位旁邊。
果然,聞到那清新的味道,老馬精神一震,停了下來,嘴里嘶溜嘶溜的流口水。
“小黑,要不要吃空間牧草?”
“小黑?”
老黑馬噴著響鼻,算是不情愿的答應(yīng)了。
姜挽月很滿意,將馬車停到路邊,讓它吃草。
“不能挑食。”
眼看著馬把路邊青草都挑出來沒吃,她雙手叉腰。
“挑食,以后就沒得空間牧草吃了。”
馬委屈的哼唧了兩聲,才開始吃路邊的青草。
夜幕降臨,天色不早了。
姜挽月準(zhǔn)備就地安營扎寨,把馬拴到一根粗壯的樹干上。
又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充氣墊充滿了氣,放在馬車?yán)铮瓦@樣睡了下去。
末世之后,她從來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生怕睡夢中就被人給嘎了。
現(xiàn)在,雖然睡得比以前安穩(wěn)一些,它已然形成了警惕的神經(jīng),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能驚醒。
“誰?”
猛的睜開眼睛,和一身夜行衣的高大男人來個對視。
男人的手剛撩開簾子,就被抓包。
隨即,拔出身上的匕首,橫在姜挽月的脖子上。
目光凌厲,聲音沙啞中帶著殺意。
目光凌厲,聲音沙啞中帶著殺意。
“不許出聲,否則,死。”
姜挽月只覺的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襲來,鉆入鼻腔,皺了皺眉頭。
此人,穿著一身的夜行衣蒙著面,肩膀上被砍了一刀,深可見骨的地方正在汩汩流著鮮血。
雙臂環(huán)胸,冷嗤了一聲,仿佛脖子上的那把刀如同虛設(shè)。
“如果我是你,肯定先想辦法止血,嘖嘖嘖,居然還中毒了,可憐喲,這么重的傷,馬上要血流盡而死嘍。”
她可是從尸山血海里走出來的,殺了無數(shù)喪尸和變異獸,就算是人,也滅了很多。
會怕這小小的威脅?
這淡淡的嘲諷讓黑衣人咬牙切齒。
他索性放下匕首,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可心血還是無休止的,從他指縫里流出。
只覺得頭暈?zāi)垦#а烙矒巍?
“少廢話,駕馬車快走。”
姜挽月翻了個白眼:“你讓我走就走,那我多沒面子。”
黑衣人氣的咬牙,正要把她打暈,就聽到外面急匆匆的腳步聲。
不好,被包圍了。
外面響起一道公鴨嗓奸細(xì)的聲音
“弓箭手…準(zhǔn)備。”
黑馬被驚著了,原地嘶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