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大河仍舊血流如注的額頭,嚇了一跳。
“爹,俺去請大夫。”
衣服被抓住。
“別去,他們…不會給錢的。”
這么多年,所有的銀錢都是姜錢氏掌握,他們是一分錢都沒有,生病全靠硬扛。
柳氏慌忙的撕下褲腳,給他包扎。
“砰!”
堂屋內發出物體碰撞和痛苦的哀嚎聲。
姜錢氏被推倒撞到了桌角,疼的呲牙咧嘴。
“姜大山,你瘋了?敢打俺,老娘跟你拼了。”
剛沖出去,就被扼住喉嚨。
姜大山咬牙切齒怒瞪著她:“我警告過你,不要動大河家的娃娃,你沒長腦子,還是沒聽見?”
被掐住,姜錢氏也嚇壞了,自從她小兒子考上秀才,姜大山每天都樂呵呵的,已經很久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
眼看著被掐的出氣多進氣少,直翻白眼,這才放開手。
語氣沒有了剛才的狠辣。
“大河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因為賣了他家三個死丫頭,差點一包老鼠藥害死全家…”
說到這里,姜大山還心有余悸。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只要別動他家娃娃,就算把他當奴才磋磨,都不會吭一聲的,你怎么不長腦子。”
“只要不分家,那些兒女的前途就握在咱們手里,他還能反了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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