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跑了一大堆,趕緊看看自己家有沒有被山匪光顧。
姜錢氏看到鄰居都跑來了,立馬挺直腰桿,不怕了。
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姜挽月…
目光一凝,這死丫頭怎么這么狼狽?肯定是剛才也被打到了,呸,活該。
極致的怨恨讓她發(fā)出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
“是她,是這該死的小賤人,謀殺親奶,打死叔叔嬸嬸,我要報官,我要報官…”
“我要讓…她浸豬籠,讓她千刀萬剮…”
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剛才打人事件,不過一分鐘,沒人看到,兇器都被收空間里了。
一群人先是愣住,然后指著臉色被嚇得慘白,搖搖欲墜的姜挽月道。
“姜婆子,咱們知道你討厭并虐待大河一家,但是說謊也別這么離譜吧?!?
“你說他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把你這全家子打成這樣?騙鬼呢。”
“而且,什么謀殺親奶,你算哪門子的親奶,人家的親奶都死幾十年了?!?
“哈哈哈,你說是這小丫頭打的,有啥子證據(jù)?”
人群中有不少人和姜挽月在路上打過碰面,認識她。
“三丫長得白白凈凈靦腆老實,大腿都沒那個胳膊粗,說被她打?還不如說被大河打的,大伙還能相信些。”
姜錢氏本來在村里的人品就不好,大多數(shù)人都和她有過過節(jié)。
姜大河一家又被她當奴隸使了這么多年,稍微有點良心的都看不下去。
只是這年頭大家戶戶都過得苦,能幫襯的地方很少。
有時偷偷會給三個小娃娃塞點子麥麩餅,別被餓死。
現(xiàn)在看到姜錢氏這么顛倒黑白,很快引起民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