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好哇。
不用分家,到時候壯勞力還要回來干活,又不用吃他家的飯,還要上交銀錢,簡直太好了。
四河果然是他生的兒子,狀元宰輔根苗,腦瓜子轉的就是快。
姜挽月看這個家是沒法分了,退而求其次
“可以,不過,只在春種秋收的時候過來干活,平時不行。”
別到時候喂雞喂鴨,割豬草,砍柴洗衣做飯什么的,都來叫人,煩都煩死了。
“這個怎么…”
“行。”姜四河打斷了姜錢氏的話。
就這樣,在村民的見證下,姜挽月和秀娘拉著板車離開了。
姜錢氏還想訛點看大夫的錢,張了張嘴被姜四河給捂住,沖著她搖搖頭。
兩人的倒三角眼及其相似,一樣的算計,一樣的貪婪。
小聲道:“娘,從長計議,那些村民就是蠢貨,根本不相信是那死丫頭打的人,你沒法要錢?!?
姜錢氏不甘心的跺了跺腳,咬碎一口后槽牙。
“那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姜四河笑的陰險:“當然不,我會讓他們受到教訓的。”
姜錢氏立刻眉開眼笑:“俺就知道,兒子是最聰明的。”
張大河一家離開,最愁云慘淡的是江二河和江山河的老婆。
原本家里洗衣,做飯,砍柴,喂雞,喂鴨,喂鵝…等所有活計全部由大房干的。
她們就整天聊聊東家長李家短,現在人走了,那么沉重的活肯定都落到她們身上。
四河媳婦肯定不會干,姜錢氏最疼這個兒媳婦了。
“老天爺,這可怎么辦呀?”
姜挽月拉著板車在前頭走,秀娘和大妞二妞在后面推,小狗蛋跟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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