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二賴子,被人在山上發現,渾身上下都被野獸咬的沒有一塊好皮膚,人還吊著一口氣沒死。”
“啥?被野獸咬傷?那野獸只咬他,咋沒吃了它嘞?”他只是純純好奇。
姜大柱也很納悶。
“這誰知道呀,渾身被野獸咬的稀巴爛,卻沒有咬死,也沒有吃掉。”
“俺爹說,可能那野獸已經吃飽了,想把二賴子當成備用糧的。”
嗯,也只能這么解釋了。
姜大河趕緊讓路:“那你們快去吧,別出人命了。”
二人寒暄了幾句,很快分開。
姜挽月若有所思。
“三丫,瞅啥呢?快回家,要趕緊把圍墻給壘起來。”
腳步匆匆,嘴里嘀咕著:“今年下山的野獸這么多?”
忽然停住腳步,看向姜挽,壓低了聲音詢問:“三丫,你說二賴子會不會是…它干的?”
眼里閃過驚恐,急迫的道:“三丫,俺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人能與野獸做朋友的,還是小心些。”
“知道了爹。”
接下來的幾天過了點安生日子。
姜大河帶著柳氏壘圍墻,可惜這天寒地凍的速度極慢。
就連上縣城賣野豬的事情都被擱置了,還是安全最重要。
麗珠和秀娘在房間里做全家的棉衣棉鞋,還有襪子之類的。
肚子里的娃娃也快要降生,還要做幾套小孩子的衣裳。
秀娘的床邊有一身疊的整整齊齊的粉色睡衣,柔軟又暖和,她時不時看一眼,愛不釋手的撫摸。
“嫂子,你說這棉衣是啥做的?咋這暖和這好看呢?別說穿了,俺連摸都舍不得,生怕給摸壞了。”
麗珠也笑著摸著自己的肚子。
“俺也是,根本舍不得穿。”
秀娘又看了一眼身邊的粉色睡衣,笑的見牙不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