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聲響嚇了小妾一個激靈,身體抖如篩糠,哭的楚楚可憐。
“冤枉啊大人,奴家什么都不知道。”
縣太爺一瞪眼:“胡說八道,剛才分明還見面打招呼,當本官眼瞎嗎?”
小妾有嘴說不清,左右為難,哭的梨花帶雨,下一刻就會窒息而亡的樣子。
眼角余光卻偷偷看向姜挽月,嘴唇哆嗦著什么都不敢說。
能說他們這只是第2次見面,而第1次見面就是剛才親眼目睹她殺人?
這不就變相承認了對方就是殺人兇手的身份?
剛才那頭龐大的野獸瞬息殺掉外面人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如果指認她,會不會死的更快?
眼睛余光掃視周圍,忽然想起什么,心猛的下沉。
剛才那只可怕的猛獸怎么不見了,會不會從后面突然出來襲擊自己?
小妾渾身一抖,只覺得后背發涼,冷入骨髓。
座位上的縣太爺更加氣憤了:“大膽!本官問你話呢,為何環顧左右?”
他氣得吹胡子瞪眼,張員外死了,自己這個縣太爺恐怕將來也得被穿小鞋。
這件事必須辦得漂亮,用來消滅京城那兩位的怒火。
“來人,上拶刑,本官就不相信撬不開你這賤人的嘴。”
“是。”
很快,官差手里拿著刑具走上前,是專門夾手指的刑具,上面還沾染了紅褐色的血跡。
小妾花容失色:“不要,奴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拼命掙扎,哪里是大男人的對手,被幾個衙役死死按住,手指被一根一根的掰直,嚇得面色慘白。
“不要啊,大人,奴家是第二次見過這紅衣女,第一次是剛才她殺人的時候,大人饒命,奴家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饒命。”
縣太爺將凌厲的目光投向姜挽月,試圖聽她辯解。
結果,人鳥都沒鳥他,直接踩著地上的尸體離開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