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陳景瑜,他一個五好少年,兜里怎么能揣打火機呢!
看這架勢,黎秋明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靠譜。
但他身為外人也不好多說,想來到時候藥膏沒有作用,沈良友他們會改變不做手術的想法。
隨著膏藥的炙烤,一股好聞的清香飄散開來。
“還別說,這藥還挺好聞的!”
何桂香還從來沒有聞到過這么獨特的藥味。
其他幾人都認同的點點頭。
這讓陳景瑜對這膏藥有了絲期待。
他掀起沈良友的衣服,露出青紫的后背。
“姥爺,我貼了奧!”
沈良友神色一凝,嚴陣以待。
“嗯,我準備好了。”
這一會的功夫陳景瑜手上的膏藥又開始有凝固的跡象,他又認真烤了一遍。
沈良友感覺時間過了好久,卻遲遲沒有等到陳景瑜動手。
正當他忍不住開口催促時。
一貼灼熱的膏液正中他的傷處。
“斯!”
沈良友呲牙咧嘴,面目猙獰。
“姥爺,你怎么了?”
陳景瑜以為藥有問題,忙開口詢問。
“燙!”
沈良友擺著手,噓著嘴。
感情是他剛剛膏藥烤過頭了,陳景瑜不好意思的忙伸出手對著膏藥的位置扇了扇。
沈良友除了開頭被燙了一下,后面全程很享受。
股股暖流在不斷包裹著他受傷的位置,暖暖的,傷口的疼痛也有了很大的緩解。
夜晚沈良友終于有了一個好眠。
可他好眠的打鼾聲卻讓另一個人黑了眼圈!
黎秋明:為什么最后受傷的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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