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g蕭澈的視線在夏荷的手上停頓了一下,就低頭看向許老二,皺眉道:“用手按住耳朵,止血。”
許老二繼續慘叫,根本不聽。
許家其他人看著掉在地上的耳朵,也跟著尖叫,除了尖叫不會干別的,都被嚇住了。
蕭澈皺眉,一手撿起地上的耳朵,一手把許老二拉起來道:“別喊了,留著一會兒醫生縫耳朵的時候再喊。”
許老二叫的更大聲了。
蕭澈看了夏荷一眼,欲又止一下,最后什么都沒說,拉著人出了院子。
許家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地抬著許有德也往外走。
許大姑想起什么,回頭朝夏荷喊道:“你快拿錢跟過來.....”
結果就看見夏荷撿起菜刀,握在手里,一臉云淡風輕地看過來,朝她笑了一下。
許大姑渾身一個激靈,扭頭就走!
院子里圍觀的村民也被夏荷的表情嚇住了,這哪像個正常人該有的表情?她小叔子可是掉了個耳朵!還是因為她!
要是以前,以夏荷的為人,肯定早嚇壞了,還得著急忙慌地出錢出力給人看病,還要任打任罵。
結果她現在拎著個滴血的菜刀,笑得跟沒事兒人一樣。
啊!她朝他們笑了!
院子里的人齊齊轉身,跑了。
許成才跑得最快!
他媽瘋了!!
夏荷把菜刀放回廚房,又舀了盆水,把手上的血跡洗去。
剛剛爭搶菜刀的時候,她也被割了一下,虎口劃了個口子,不是很深,但是洗完了還在出血。
她去了臥室,打開炕上唯一的木頭箱子。
她依稀記得這箱子里應該有些還算干凈的布給她包扎傷口。
箱子很大,東西很少,只有他們一家三口的幾件破衣爛衫,還不夠堆滿一個角。
另一個角里放著些碎布頭。
她拿出最底下的一塊,突然一個東西從布里掉了出來。
是個木頭牌子,普普通通,沒有任何花紋和雕刻,只上面鉆了個眼拴著根斷了的繩子。
但是如果翻到底部看,就能發現它是空心的。
原來這里本該藏著一枚火紅色的翡翠吊墜。
一開始誰也不知道,包括從小戴到大的她,但是在她10歲的時候,繩子突然斷了,牌子摔在地上,里面的吊墜掉了出來。
那火紅的顏色晶瑩透亮,一看就讓人喜歡,哪怕什么都不懂的人也知道那可能是個值錢的東西。
結果就被她養父母拿走了。
本來他們說是幫她收著,等她出嫁的時候給她,結果她出嫁的時候,他們卻說她記錯了!根本就沒有什么紅色吊墜!是她訛人,想多要嫁妝!
她除了氣哭,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她知道了,那吊墜肯定讓他們賣了,還機緣巧合到了許志鴻后來的老婆手里。
還有她的死,肯定跟他們脫不了關系!
一想起那對狗男女,她就咬牙切齒,手死死攥著那塊木頭牌子。
她沒有發現,她手上的血沾到牌子上,瞬間就被吸收了,而她手上的傷口,也在飛快愈合。
突然,手心一空。
她低頭一看:“唉?”傷口呢?
不但剛剛的傷口沒了,就連她握在手心里的木牌也沒有了。
她愣了一下,瞬間激動了:“金手指?是什么?空間?快快快,我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