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序走進去,剛要關門。
薄宴聲驀地抬手,擋住了她的門。
音序一驚,酒好像有點醒了,望過去,就是男人英俊的眉眼。
“薄宴聲?”
她這是做夢了,還是真的見到本尊了?
似乎有點不相信,她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再睜眼,薄宴聲的臉還在跟前。
她愣住了,“你怎么來了?”
“來看你有沒有跟男人偷情。”薄宴聲一開口,就是這種欠揍論。
音序翻了個白眼,“煞筆。”
他挑眉,“你罵我什么?”
“我說你是煞筆。”音序喝了酒,膽也肥了,提高音量道:“薄宴聲,就是個大煞筆。”
薄宴聲的臉黑了,“你再罵一句試試?”
“罵就罵,難道只許你罵我,不許我罵你么?大傻……”
最后一個字沒發(fā)出來,她就被薄宴聲摟住了。
腰間一緊,腦袋靠在了墻上,然后,被他吻住了……
黑暗中,他捧著她的臉,吻著她,呼吸幽沉,還說了一句,“再罵試試?”
“……”音序腦袋空白了一瞬,罵道:“混蛋!”
她罵完,鎖骨就被咬住了。
痛得她倒抽一口涼氣,然后薄宴聲笑了,“連罵人都不會,還敢挑釁?”
“你這個混蛋!”音序打他腦袋。
他也不惱,反倒是抓住她纖細的小手,鎖到了身后,當然,吻也沒有停下,一路從她脖子下來,留下了一些痕跡。
音序渾身都在打顫,眼神清醒了不少,往下看,果真是薄宴聲的腦袋,她怒罵道:“薄宴聲,你干什么?”
“你先罵人的。”
“我罵人,你親我做什么?”
“就親。”他捧著她的眼,眉梢微挑,“再罵還親。”
音序氣極了,像頭炸毛的小貓,“你給我滾。”
“不滾。”
他不僅不滾,還咬住了她的唇,舌頭竄進來,肆意的糾纏。
對她來說,這是欺負,是羞辱。
她抬腳去踩他的皮鞋,“你放開我,我這個變態(tài)……”
“就變態(tài)。”
這男人,忽然變成了一個無賴,在黑暗中糾纏著她,無論她怎么躲,都會被他拉回懷里吻住……
次日。
她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頭有點疼。
她想下地去開門,然后就聽到門咔吧一聲開了。
門開了?
怎么回事?
她還在樓上的床沒下去。
連忙跑下樓,就看到兩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一個是薄宴聲,僅著一條褲子,光著上半身。
另一個男人,是站在門外拎著早餐袋的陸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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