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被處理的干干凈凈,仿佛那篇文章以及我被網暴的事,都沒出現過一樣。
我坐起身來,看著雪白的墻壁,發著呆。
我記得我聯系人去控評時,那人說控評付出的代價很高,除非巨額投入,否則根本處理不了。
可現在,事情被處理干凈了,明顯是謝承宇做的。
但是,謝承宇做那些估計也不是為了我,他是為了謝家的名聲。
雖然那篇文章只字不提謝家,可萬一哪天被扒出來就壞了,所以謝承宇要盡快把它處理掉。
到了現在,一切都被解決了,看似事情都結束了。
可是,我之前受過的委屈怎么辦,有誰來彌補我嗎?
根本沒有。
還有,這件事是許若辛無事生非鬧出來的,許若辛或許真的覺得我要搶謝承宇,許若辛或許只是單純地看我不順眼而已。
但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我一點錯沒有,這件事完全是許若辛造成的。
而這件事的結果,卻是許若辛沒有遭到半分的報應,反而在網上收獲了許多祝福和安慰,我這個受害者卻被網暴了。
我不禁捫心自問:這一切都是憑什么?
我自己也找不出一個結果。
我在休息室里枯坐了好久好久,我想,許若辛會不會明天又干出這種事來——過來找我吵架,讓我遭受欺負與污蔑,我自己卻全身而退。。。。。。
我覺得完全有可能。
我想,事情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給林煙打電話:喂,煙煙,我記得你認識一個很不錯的律師?你把她推給我吧,我有點事想咨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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