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陽在這三天被發(fā)現(xiàn)了十八次,每次都會發(fā)生一場暴力沖突。
中途還遇到兩次警察,對于警察他沒敢動手只能跑,人家穿著那身衣服,動了手性質(zhì)又變了。
那群小混混前兩天還好,都是赤手空拳或者帶兩把片刀,這些對他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脅。
但現(xiàn)在這些帶隊的混子居然掏槍了,不過槍法太爛,沒打中曹陽。
即便如此,曹陽也心驚,三天沒睡過一個好覺,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被玩廢!
剛結(jié)束完一場戰(zhàn)斗,他躲進了城中村,在藥店里買了一些酒精紗布。
他很厲害,但也是人不是神,長期連續(xù)的戰(zhàn)斗精神疲憊,大意之下胳膊上被砍了一刀。
用酒精給傷口消了毒,胡亂倒了一些云南白藥粉,然后用紗布綁起來。
處理完傷口,點燃一支煙,眼神慢慢變得狠厲!
“泥馬的!你們不想讓我活,那就都不要活了!”
曹陽決定發(fā)動反擊,想要他命就得付出代價,就是死!死之前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他想直接干掉兩個幫會老大,可遺憾的是他連別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加不要說找到別人的住所了。
找不到他們?nèi)耍悄苷业剿麄兊牡辍?
他在路邊撿了兩個啤酒瓶和一根塑料管,悄悄打開一輛車的油箱,用管子把里面的汽油抽到酒瓶里,然后再用破布塞住,做成了兩個簡易燃燒瓶。
打車來到白夜俱樂部,這里是河南幫開的,前幾天被胡南幫一頓打砸,剛整理完畢重新開業(yè)。
曹陽拎著兩個酒瓶走進,在門口就被安保攔住了。
安保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先生,我們這里禁止自帶酒水。”
曹陽從包里掏出兩百元小費遞給他,安保人員收了錢就當(dāng)看不見曹陽一般放他進去了。
“先生,幾位?”穿著短裙的服務(wù)員一臉熱情。
“一位。”
“先生跟我來。”
服務(wù)員給曹陽安排了一個小卡座,問他需要點什么,說的時候還瞟了兩眼他自帶的啤酒,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