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覷著她的神色,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溫聲說:
“所以,世子妃,有些事咱得加快了......”
沈月柔終于又想起來:
“那事,辦得怎么樣了?”
海棠抿嘴一笑。
“奴婢打聽到了,二公子明日便會(huì)回府了。”
“很好!”
沈月柔的臉色又振奮起來,喜色中帶有狠勁:
“這回,我要讓五兒徹底失去世子的寵愛!”
海棠從旁提醒:
“興許還能招世子嫌惡呢。”
沈月柔聽了,高興得表情都亮了。
第二日,林嫵閑閑地坐在湖心小亭子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拋著魚食喂魚,情態(tài)慵懶。
昨夜她略施小計(jì),將寧司寒留下來后,就滿血復(fù)活了。
對(duì)此,她給出的解釋是:
“爺一身正氣,祛病辟邪,奴婢感覺好多了呢。”
絲毫不提把鹽袋扔了的事。
她怎么能讓寧司寒知道,自己額頭那么燙,完全是用熱鹽袋敷出來的呢。
見她精神大好,寧司寒自然高興。
人一高興,那處就不請(qǐng)自嗨。
他不單摸了林嫵的臉,還親上嘴兒了,那是跟沈月柔全然不同的感覺,他差點(diǎn)把持不住......
寧司寒睜著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去軍營(yíng)上值了。
林嫵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起來,吹吹小風(fēng)喂喂魚,打發(fā)時(shí)間。
她專注地看了一會(huì)兒魚,突然覺得,好像有人盯著自己。
可是睜開眼睛,四下搜索,又什么人都沒有。
她繼續(xù)喂魚,假裝什么也沒注意到。
那種感覺又來了。
濕濕的、黏膩的視線,像蛇的舌頭游走在皮膚上,讓人分外不適。